:“简大哥马术最好,这个他可教公子。箭术兵器就非言大哥莫属了!”
“太好了,趁天还没黑,先教我射箭吧!”郭鸣仁是真高兴,马上对下人吩咐道:“快,上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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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猎场,青青的草地上几匹快马在奔驰。
郭鸣仁在一众人中显得很突兀,他很郁闷的看着凌志哥那几个纨绔,个个文士打扮,只有他傻愣愣的穿了一身猎装。
一个个掩嘴偷笑,他真想上去捶他们几拳。说话又不说清楚,是来看那些娘子军游猎。
三国时代,江东除了杰瑞还出了位孙尚香,自此东吴旧地的贵族小姐们兴起了模仿热潮。历经四百年,发展出一套当地独有的文化。
每年夏秋之交,都会组织一场属于女子的游猎会。这也是她们一年之中为数不多的交际场合,自然是热情饱满。
据说早两年大姐没嫁前,连续五年夺魁!这两年二姐接棒,最好成绩也就第三。这两年第一的是小公爷的堂姐,第二是康王女儿常平郡主。
说起那二姐,郭鸣仁也是火大。明明知道一切,却故意不说,让他在人前出丑。难怪今天比他还早出门,原来是好占个前排看笑话。
郭鸣仁毕竟心智成熟,面上总是微笑以对,心里小本本记着便是。又想到好在今天不用真个上场,不然丢脸丢得更大。
昨晚试了一下,自己只拉得动一石半弓,还箭箭脱靶。身体真是弱爆了,日后要开始锻炼才行。
谈笑甚欢间,身后响起不和谐的声音:“哟呵!谢家看来真是没人了,轮落到要抱魏国公府的大腿了吗?”
郭鸣仁转头一看,说话之人身穿华服,羽扇纶巾,虽算不得俊美,但亦轮廓分明,一幅士族文人的扮相。听得他语带讥讽,身后又跟着一帮人,分明是来找茬儿的。
凌志哥身边那两位谢氏兄弟,听得这话却是气得脸色涨红。
小声的问凌志哥这人是谁,他也小声回道:“王家,王浩信。”
郭鸣仁狂翻白眼,心里吐槽道:‘呵呵,还来了个视帝!今天是怎么了,个个名字听起来都这么耳熟?′
“友人结伴出游,正常交往而已,怎么到足下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不对味儿,这就是王家儿郎的见识?!”谢廷丰这是在骂人家嘴臭没气度。
“谢家今非昔比了,与外戚武勋称兄道弟,丢了先祖的脸面还不知耻。”王浩信身后一人讥笑道。
“让我看看是哪个狗东西在犬吠?咦?这不是崔家二郎吗?啥时候来的建康呀!抱歉了,刚刚没看到你。”谢瑞粦可一点不像有歉意的样子。
“凌志哥,那三角眼阴阳怪,什么来头?”郭鸣仁小声问道。
“一只贱狗!”凌志哥恨得牙痒痒,“清河崔家的,叫崔世安!在京里这货在就跟哥不对付,被他摆了一道,我家老爷子才打发我回来的!他娘的,来到我地盘还一点不知收敛!”
“仇怨很深?”郭鸣仁小声问道。
“唉,士族门阀之间的争斗,一言难尽,得空再跟你说。”
郭鸣仁扫了崔世安和王浩信一眼,心道人家没点儿手段能在你凌志哥面前耀武扬威么?
那阴阳怪崔世安见凌志哥和郭鸣仁在一旁窃窃私语,便道:“哟,那不是小公爷吗?京中一别,许久不见了啊!”
“关你屁事!”凌志哥冷冷啍了一声。
崔世安也不恼,那双三角眼好像不经意地上下打量起郭鸣仁,好奇道:“咦?旁边那位小哥面生得紧,是哪家的公子呀?”
“嘿,那是郭家的小儿。”王浩信给崔世安介绍道:“早前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据闻禁足了十几天,传闻还得了癔症!”
“哦?这怎么说?”崔世安问道。
“崔兄,这小子那日想对寻欢楼的花魁用强,他自己差点儿就把小命给丢了。据说磕到脑袋了,醒来却得了癔症。真假不得而知,却害得人家姑娘自寻短见,早两天还投河来着。”王浩信鄙夷的看着郭鸣仁,“这小子人品低劣,小小年纪却是坏透了。”
“哦,看来是近墨者黑了!哈哈……”崔世安听乐了,瞥了一眼封凌志,然后又一一扫过谢家兄弟等人。
郭鸣仁心中警惕起来,谣言的风向变了!
“哎呀,今天也是倒霉!出来游玩都能碰到疯狗,真是没算好时辰出门了,失算失算!”凌志哥撇嘴说道。
崔世安也依然不恼,只笑笑回道:“嗯,封兄,刚才给你卜了一封,大凶啊!”
“大凶你个……姐姐!”凌志哥骂到一半,忽然看到什么。
“大凶姐姐?什么鬼?”郭鸣仁听得一头雾水,顺着凌志哥视线看去,一队娘子军骑着骏马呼啸而来!
领头女子一身猎装英姿飒爽,那傲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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