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也没有察觉到那早已放出之器。”他略微停顿,玩味地看了一眼黄袍修士,
“可惜小娃娃应只是修为突破培元,其剑还未曾突破;那天劫只怕也是伪劫,不然凭借偷袭要害,足以将这尸姬留下。”
果然胖子的双目猛然暴出精芒,立即转身回视坑中女尸,只见地面的银色液体依旧诡异地缓缓流淌,不知去往何方。他随即化作一道流星飞入深渊,追踪其流向,消失无影。
紫裘老者满意地捋了捋胡须,随后看向阿不力孜。
虽然双眼依然隐蔽在阴影之下,后者的嘴角还是透露出轻微的波动:
“在下的西域与此地多有不容,与翳公子亦未曾谋面……依前辈之意便可。”阿不力孜心中苦涩,因为翳公子未曾降临本身,便足以说明问题,但此时也无可奈何。
“我想还是公事公办为好,”长发铠甲男子对老者露出微笑,只是剑眉略显凌厉。他一抖披风,身后白练乍现,青衫女子伸出的两根青葱玉指间顿时多出了什么器物。
“我已将过程记录在这枚玉筒之中。”
女子隔着面纱轻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你们好像都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按照府中规矩,现今他才是这属地的新主。”
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平台另一侧的圆坑,原本躺在其内的白衣青年不知何时已换为打坐姿势,然而仅仅是勉强吐纳罢了,数丈外的佩剑依旧插在原位。他双手无力地搭落在膝上,显然无法再移动分毫,甚至连眼皮也无法睁开,眉心剑纹也失去血色,暗淡不堪。
青衫女子手托玉筒,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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