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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绝命蛊毒 (1/2)

“什么蛊?”“什么毒?”谢智、何品君二人几乎同时惊愕发问。

反复追问并未让万俟宇生厌,他依旧耐心答:“一种是服之立死的剧毒,一种是化万蛊解百毒的奇蛊。”

何品君二人其实听得真切,只是不敢相信。万俟宇这一答,两人心中甚是愤懑。

谢智重拍几下案板撒气,满眼怒不可遏:“究竟是何等仇恨,才能下此剧毒,那她岂不是五脏俱损?”

何品君仔细回想着曲婵兮的脉象,无神摇头:“该是天蚕蛊种得及时,才保住了性命。我曾取她指尖之血验过,并未探出此毒,所以她脉象时而混乱时而平稳、伤口久制不愈,我也只以为她是体质特殊、虚不受补。”

“可我记得天蚕蛊是稀世奇蛊,为何没把她体内的毒素尽数吸收呢?”谢智不解。

“天蚕蛊认主,易种难拔,若将毒尽数吸收后无法拔出此蛊,曲姑娘必定会爆体而亡。所以种蛊之人定是施针将天蚕蛊止于半休眠的状态,它才可以在曲姑娘体内为她对抗鸩羽之毒。”万俟宇无可奈何,看向了何品君。

何品君似乎在这不经意的对视中想到了解法,沉下的眸色又亮了几分;“所以天蚕蛊定是将鸩羽之毒困在了她心脉之处。只有这样,天蚕蛊才能护其心脉,未能让毒素流遍全身。”何品君欣喜起身,“我这便去取她心尖之血,为她解毒。”

“哎哎。”谢智想要拉住她,可何品君起身后跑得极快,连衣角谢智都未握住。“鸩羽乃剧毒,何来解药?”

万俟宇起身解答:“此毒世间罕见,毒性巨大且发作极快,所以至今才未曾有人研制过解药。可曲姑娘身上的毒已存在多年,君姑娘或可一试。”语毕,他也耐不住好奇追了上去。

曲婵兮刚醒,就看见秦孝川倚坐在床侧。见他游移不定,曲婵兮抿了抿唇有些渴:“给我点水吧。”

“好。”茶杯很快被他斟满了水,热气久散不去。送到曲婵兮嘴边前,他才细细吹。“慢点喝,有些烫。”

曲婵兮抿了小口,沾湿了唇才问:“表哥为何,偷我的东西?”

秦孝川放下茶水,从怀里将死士令缓缓掏出,递到曲婵兮眼前方才停下动作,“这东西,你为何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秦孝川又将死士令放到她手里,“收拾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便借用了一下。”

曲婵兮眸色微怒,“不问自取,是偷!”

“你气的不是我拿了,是我为何用了吧?”

曲婵兮颦蹙无解,“那是燕王!皇帝的儿子!纵使他荒淫不受宠,他也是皇族血脉!你杀了他,我们的族人怎么办?”

秦孝川笃定:“死士出手,皇帝也只会以为是北国夜氏...”

曲婵兮无奈,“路渔舟已知晓我与天极门有来往,你以为皇帝就查不到吗?”

“可他活着,你便会有危险。”

“他死了,危险就全然消失了吗?”

秦孝川张了张嘴,辩解之词已无再多。门外几缕步伐急促而来,两人面面相觑,就此停下了争执。

何品君入门后,闲杂人都等在了屋外。只一炷香,屋内便升起袅袅青烟,整个院子被四散的药草香紧紧包围,曲婵兮又被这气味带入空空梦境。

屋旁溪水潺潺,隐隐竹林中一人饮酒低叹,望着溪水旁烛光微弱的房间,久久不愿离去。

次日。

路渔舟不知从哪儿得来了天蚕蛊的消息,跑到何品君房间里想要探其一二。何品君笑靥如画,切着药,偏不正面作答:“我虽和路公子有些交情,但关乎患者隐私,我自然是不会与外人谈的。”

见何品君护着曲婵兮一改往日姿态,路渔舟心中甚是疑惑:“前些日子,君姑娘还对她有所怀疑。怎么就一天的功夫,君姑娘就变了。”

何品君放下药草,抬头看:“路公子,无论她身上是否有天蚕蛊,她都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就莫要在折腾她了。”

路渔舟神色落寞了些,“君姑娘凭什么替我做此判断?天蚕蛊世间罕有...”

“干什么干什么!”谢智急急匆匆上前,将路渔舟一把推开,“别耽误老何为我家小呆子治病。”

见谢智来了,路渔舟也失了追问的兴致,“若君姑娘还记得,你我二人之约,还望相告一二。告辞。”

他缓步走远,谢智方开口问:“你二人还有约定?”

何品君捣药的手随之一停,“酒后之约,作不得数的。”

谢智挑眉窃笑:“懂了。”

方府寿宴在即,一行人并未在雁里养好伤,便匆匆上了路。刀伤在燕王背部,看着深,实则只伤及皮肉。何品君开药为其调养了三天,也就开始结痂了。匕首伤在曲婵兮掌心,看着浅小,却不见好。何品君费了些心思,将路渔舟的晶魄蝶给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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