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王辉因为吃惊、张大嘴巴的时候,那只冰蚕轻轻一吐,那颗圆润的珠子便倏然而落,掉进王辉的嘴里。
“呸、呸、呸”,王辉以为落尽嘴里的是那虫子拉出来的粑粑呢,心里膈应便急忙连连地冲着地面“呸”了起来,想把落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然而,那颗圆润的珠子却入口即化,不待王辉往外吐,便如涓涓溪流一般,直接淌进到王辉的嗓子眼里去了。
随着细流的流入,王辉的喉咙先是感受到一股丝滑,随后又品尝到一丝清醇。
丝滑、清醇之流,顺着王辉的喉咙急速地滑进到他的肚子里,随后王辉便感到那股清流停滞在自己的小腹内,然后便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团蒸腾的热气。
就在王辉感觉肚子快被这团蒸腾的热气给烫坏时,那团热气猛然变成一股气流直冲他的头顶。
然后、然后,王辉便轰然昏了过去。
令王辉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刚刚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之时,滨海市子牙河边上的这个院子里,一道金光直冲霄汉,随即漫天遍野的乌云急速地涌来,将那道金光快速地掩盖起来。
随即,天空中雷声震震、闪电滚滚,一道道雷电疯狂地砸向那个小院。
一道道疯狂的雷电砸进小院、砸在王辉的身上,把他身上大背心、大裤衩撕成了碎片。
金光、雷电,不仅惊动了帝都燕都里的两个大人物。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也同时震惊了远在万里之外、炎黄西南边陲的达宫。
此刻正是午时(有时差),宫里喇嘛、上师、活佛正准备进斋饭。
却见首座大喇嘛突然停身扭头东望,随后“呵呵”地笑了两声,说道:“来了,终于来了。是了,是该停止纷争该融为一体了。千百年来所谓正宗之说,应该要有结果了。”
首座大喇嘛身后左侧一位喇嘛,愣愣地望着身前的首座,问道:“首座,刚才您说的是什么呀?什么正宗,什么结果呀?”
“呵呵,阿弥多婓。”首座大喇嘛呵呵一笑,招手叫那个喇嘛近前一些,然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便继续迈步前行。
而那个喇嘛听完首座上师的吩咐后,立刻转身离去。
却说,醒来后的王辉愣愣地坐在藤椅上发呆,此刻他被在他昏迷之时脑海中涌现出来的那些信息彻底给吓呆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啊,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辉使劲地揉着脑袋拼命地想着。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不就是误食了一颗虫子的粑粑吗(王辉一开始时就是这么认为的),可怎么一切就全都变了呢?
我怎么就成了藏传佛教密宗大威德金刚的遗世子了?
我怎么就成了密宗金刚,还什么、什么现世活佛了?
我怎么就要变成了这个世界最顶尖人物了?
还有、还有那些原来读不懂的《黄帝内经》、晦涩难懂的《周易》,还有之前跟师傅学的针灸功法《子午流注》,还有什么《烧山火》、《透心凉》,这些那些的,好多好多的以前不懂的东西,现在好像全都读懂了。而且,不但全懂了,还弄得明明白白的了。
还有《九转金刚诀》又是什么呀?
“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里怎么会有股气在转?”
想着,问着,王辉也慢慢地睁开了眼。
就有了之前那段故事。
“等等,等等,让我静静,让我好好想想。”王辉回到院子,坐在那把已经快成黑胶木的老旧藤椅上,自言自语道:“刚昏迷时,脑子里显现出的那个人,跟自己老爸生前的时候几乎一模一。唯一不同的是那个人身穿金色袈裟,头戴金冠(王辉也不知该怎样描述那个金冠)。
突然间王辉想起,自己老爸活着的时候,从来不吃鸡鸭鱼肉,吃饭时一点荤腥都沾不得。还有他是在腊月天出去给自己的老妈买早点回来以后,猛地坐在沙发上哼哼两声便就过世了。这、这难道……”
“还有,刚才脑子里的那个人说自己小时候,就亲身体验到过几次灵验之事,比如说6岁那年的冬天,本该早早上炕睡觉的自己,可那天晚上就是睡不着。而且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一会我老伯回来,一会我老伯就回来了。”
记得当时那个人,也就是自己的老爸听了很是不高兴。记得当时他生气地对我说:别瞎嘟囔了,赶快睡。你奶奶过世的时候,他都不回来。这会儿回来干吗?赶紧睡,再不睡我拿火筷子抽你。”
可没等老爸的话音落下,门外就响起了叫门声:“哥、嫂子,我回来。”
自己的老伯(音:bai,即叔叔)真的回来了。
还有那次,王辉的二伯从青城突然来滨海。
本来那天王辉正上上午的第二节课呢,可不知怎么地,他的心忽然间就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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