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厂公雨化单大笑嘲讽道:“哈哈!宁洛,你以为自己还是太子?呵呵,你未有陛下圣旨,私自进京,罪责难逃,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雨化单话糙理不糙,身在冷血帝王家,是走向人生巅峰还是跌入低谷,全凭老爹心情,心情好的时候你是儿子,心情不好的时候,贬为庶人,滚出京城,我不叫你不许回来。
这次私自进京,宁洛也做好了面对罪责的心理准备。
最终,宁洛只好让开,让锦衣卫押送秦起赶赴刑场。
“宁洛,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秦琴,拜托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秦起无法接受女儿在教坊司遭受非人折磨和虐待,只好求助宁洛。
不管怎么说,宁洛身上始终留着皇室一族的血脉,只要他肯不顾一切,一定可以照顾好秦琴。
“师父,您的心愿,我宁洛誓言,至死不渝。”宁洛举起手指发誓道。
见宁洛起誓,秦起心中再无担忧,毅然决然地随锦衣卫赶赴刑场。
宁洛迈出步子,刚想跟上去,雨化单手臂一横,阻拦道:“你就别去刑场了,此次能让你来见秦起最后一面,陛下已经是格外开恩,你随我进宫,向陛下先请罪后谢恩。”
这就是古代封建制,皇帝身边的狗,是真多。
宁洛苦笑摇头,对这位谁也猜不透内心的父皇感到恐惧。
快两年未见,是时候去看看他,不是情感上的想念,而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老?是否还一往如初的冰冷?语言依旧盛气凌人?
他只会变的更冰冷,更盛气凌人。
因为他是大宁国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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