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世界之外,一个仿佛承载世间无限之恶的结晶在混沌海之中如流光一般的像我们这个世界冲来,它毫不费力的划破了我们世界的空间界壁,侵入了我们的世界当中,并将无穷无尽的恶念播撒在我们这个世界的内部。”
“而在那个世界尚未完全诞生的时间段,世界本身完全没有反抗这种入侵的能力。不得已,它选择将这种入侵化作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并通过加速世界的形成来将这种影响封锁在依托于主世界存在的亚位面当中——也就是现如今的地狱。”
“但世界认为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还远远无法做到约束,甚至封锁恶念对这个世界的侵蚀。于是,它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创造一个看守者,在地狱之中。于是,在世界本身的纵容之下,恶念与世界法则相互交汇,最终在这无穷无尽的恶念当中……有四个生命诞生了!”
“其中之一便是——我!世界钦定的,看守地狱的管理者!同样也是在世间诞生的第一个生命——象征着无限恶与最初之恶的神祇!”说到这里,原安哥拉·曼纽脸上并没有多少高兴的神色,但是他的心情依然很兴奋——因为他这是第一次向别人讲起他诞生的缘由。
“怎么样?听到这个是不是很惊讶?我想你们应该听得出来,于我而言,你们在我眼中……都不过是一个个小毛孩儿而已。”说完之后,安哥拉曼纽还向乌拉诺斯比了一个表示非常小的手势。
这是乌拉诺斯第一次听到这个世界诞生的故事。说实话,他此前一直以为孕育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生命的伟大存在——最初之神才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生命。
当然乌拉诺斯不是没有怀疑过原安哥拉·曼纽在说谎——这真的就纯粹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但是他想起了原安哥拉·曼纽有的秉性——他不会说谎,但他喜欢隐瞒一部分事实——因为他认为有时候隐瞒比谎言更加能够给人带来灾难。
而洛基他们呢?在听到这个他们从未听说过的事情之后,他们的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震撼的,毕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面前站着的这位就是这个世界宛若活化石一般的存在——真正目睹了这个世界所有历史的神。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放任,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地狱对下界的侵蚀,要被囚禁在地狱的恶魔进入下界,屠戮生命!看守地狱难道不是你的使命吗?!”这是从未说话的费尔斯向原安哥拉·曼纽询问到,他的情绪非常激动!
这时乌拉诺斯按住了想要冲向前去与安哥拉·曼纽当面对峙的费尔斯,“冷静,费尔斯,我知道你的内心很难过,但是现在我们需要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是……我明白了!乌拉诺斯大人。”听到乌拉诺斯的话后,费尔斯的呼吸一滞,良久,他才说道。
“我的使命?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听到费尔斯的话后,原安哥拉·曼纽仰天大笑,但笑声中却充满了悲凉和痛苦。良久,他才停下笑声,用有些伤感的声音说道:“这确实是我的使命……但是,凭什么?就凭我诞生在恶念当中?还是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诞生的第一个生命?”
“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在我刚刚诞生的那一段时间内,我确实把这当做自己的使命,一直任劳任怨的去完成它。甚至后来在世界形成之后,我发现在这个新生的世界当中,那些罪恶深重的人的灵魂在死后会来到地狱之中,他们如无根之萍一般漂浮在被被恶念充斥的空气,身上的罪孽就如同磁石一般不断的聚集着地狱当中的罪恶。”
“为了安置这些亡魂,也会了让他们偿还生前所犯下的罪孽,我在地狱之中划分、创造了冥河,将其冤魂至于冥河之中。之后,他们身上的罪孽会被冥河中的业火燃烧,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洗尽身上的罪孽。”
“在那个时候我就一直这样生活着,但当时我觉得很快乐,因为我为创造我的世界做出了贡献,为外面世界的繁荣发展打下了基础,还有为你们这些家伙的享乐……做了保障!”说完这句话后,原安哥拉曼纽又看了一眼的洛基。至于乌拉诺斯,他知道,作为最初之神创造的第一位神明,这家伙还算勤勤恳恳,没有像其他的神明一样,游手好闲,毫无作为,吊儿郎当,整天混日子。
听到原安哥拉·曼纽正大光明的对他进行讽刺,洛基并有反驳什么,因为她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就像乌拉诺斯先前说的那样,现在主动权并不在她手上,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安静的听着听原安哥拉·曼纽把话说完,然后告诉他们地狱之门在哪里。
“这样的生活我经历了上亿年。在这上亿年里,我一直勤勤恳恳的履行着我自以为的使命,履行着我身为管理者的职责。直到后来某一天,我闲的无聊,查看了一个刚刚堕入地狱的人的灵魂,知道了外面世界和地狱是多么的不同。那时候我的心中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我觉得他们能过的那么开心,我有很大的功劳。”
“但是要说心中没有一点羡慕,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找到了地狱之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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