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8日凌晨3时,大家勉强接受了希特勒的建议:当晚在贝格勃劳酒馆举行起义。
当客人们走进寒冷的晨风中后,施勃纳立刻交给仆人一大沓写给重要的出版商的信件,办公室一开门就交给他们。
次日,天气寒冷透骨,又兼刮风。那天,巴伐利亚极冷,市南山区已飘起了雪花。
在希特勒生活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却头痛起来,牙也痛得钻心。
“阿道夫,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弗兰兹劝他去医院看牙,但他谢绝了弗兰兹的好意。
“弗兰兹!没有时间了,一切全盘改观的革命在即!我必须听天由命。!”
“如果你的病加重,我们的事业会怎样?”
希特勒回答说:“如果真是这样,或者我病死了,这只说明,我的星辰已终其天年,我的任务也已完成!”
时近中午,弗兰兹给冲锋队的命令发布了。或用电话,或用书信,或派人前往,叫冲锋队员人人做好行动准备。没有详情另外,就连特勒的众多亲信对计划已改变一事仍蒙在鼓里。
中午时,罗森堡身穿紫色衬衣,打一条红领带正在他粉刷一新的小办公室里,与汉夫施坦格尔讨论当天的《人民观察家报》。
该报头版刊登了普鲁士大军倒向俄国一边和拿破仁在托洛根对垒的照片。照片说明称:“在紧急时刻,吾人是否能找到另一位约克将军?”
两人虽互相鄙视,却在一起讨论这幅照片可能产生的后果。此时,他们听见有人在外边跺脚,并用沙哑的声音问:“戈林上尉在哪里?”
门被推开了。希特勒身穿军大衣,扎着皮带,手中拿着鞭子出现在门口。他冲了进去,激动得脸色铁青。
希特勒紧迫地说:“你们发誓不将此事向任何人提起,时间到了。我们今晚行动!”
他请这两个人当他的私人陪同,要他们带上手枪,于晚7时在啤酒馆外会面。
汉夫施坦格尔匆匆返家,叫妻子将儿子埃贡带至刚在乡间兴建的别墅。
之后,他通知许多外国记者,包括尼卡博卡在内,说“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当晚的大会。
下午,希特勒已控制住了自己的兴奋,坐在赫克餐馆,与他的老友摄影师海因里希·霍夫曼闲聊,好像这不过又是平凡的一天罢了。
突然,他建议去看看身患黄疸病的埃塞。当霍夫曼在外边等待时,希特勒向埃塞透露,他当晚要宣布进行全国革命,他需要帮助。
晚9时整,埃塞打着一面旗帜,冲上罗文布劳酒馆的讲台-那里将举行民族主义会议宣布国社党要进行全国革命。
希特勒出来后,对霍夫曼说:“埃塞已感觉好多了。”
于是,两人便漫无目的地在施林大街散步。片刻后,戈林走上前来。希特勒将他拉到一边,两人谈了一阵。
回来后,他说:“他牙痛得很厉害,必须马上走。此时,霍夫曼如堕五里雾中。”
“希特勒!你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希特勒鬼鬼祟祟地回答道,“我很忙很忙,是忙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说完,他便返回国社党总部去了。
此时,冲锋队员们正在脱去工作服,穿上冲锋队的制服,腰间和袖口装有松紧带的灰皮夹克,卐字袖章,灰色的滑雪帽,以及挂手枪的皮带。他们即将奔赴集合地点。
二连的卡尔·凯斯勒需按指示前往阿兹伯格酒馆报到:鞋匠约瑟夫·里希特则被派往霍夫布劳斯。“奥贝兰联盟”的成员也在出动。
他们戴的不是卐字袖章,而是薄雪罩,头上还戴着钢盔。关键的部队,即元首的百人卫队,则在托布劳集合。他们的领队,一个好抽烟叶的头头儿,正在大声训话。
“谁不是全心全意的,现在就走。不管当晚在贝格勃劳酒馆会发生什么情况,他们的任务是冲在前面。我们要将政府赶下台!”
天黑后,一辆小汽车在施勃纳·里希特的门前停了下来。从车内出来的是鲁登道夫。他与施勃纳·里希特交谈了几分钟便走了。片刻后,里希特与他的仆人也飞车而去。
施勃纳·里希特十分严肃地说:“汉斯尔,今天进展若不顺利,明天我们全会进监狱。”
他们在党的总部见到了希特勒和党的其他领导人。经过一阵磋商,一群人便坐上两辆小车,前往贝格勃劳酒馆。
那时是晚8时左右。那间啤酒馆坐落在伊萨尔河岸,离慕尼黑市中心约半英里。这是个凌乱不堪的大楼,左右两边各有一座花园,里边有众多的餐厅和酒吧间。
主厅是市内除“济尔卡斯”“克罗纳”以外最大的,里边放置着许多结实的圆木台,可容3000人就座。
官员们知道可能会有麻烦,早从市内调来125名警察,以控制人群。此外,在听众中还安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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