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装入麻袋,放入柜子里,大摇大摆抬出去。
田二丫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和郑元升全身湿透,被五花大绑丢在河边,秦伯淳沮丧的坐在一旁。她忙喊:“元升,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我……”
“他没事。”秦伯淳木然地扫她一眼。
田二丫看郑元升缓缓睁开眼,放下心来,怒:“秦老板,我们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
“我和你的确无仇无怨,不过,我和这小子的爹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田二丫惊讶:“害你爹的人是郑元升的爹?你不是说害你爹的人是你爹的族人吗?”
“对,所以,论起血缘关系,郑元升是我的堂弟,我不如他爹狠,下不了毒手。”秦伯淳恨自己硬不下心肠。
郑元升说:“原来你是我二叔的儿子。没想到,我二叔这一脉竟然能有香火传承。”
田二丫蒙圈。
秦伯淳愤恨地道:“什么香火传承?我爹被你们郑家所害,我永远也不是你们郑家的人。”
郑元升说:“你爹还活着。”
秦伯淳傻眼:“啊?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二叔一直留在我家的打铁院打铁。”
“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那么容易哄骗吗?我娘早些年就去打听过,在你家打铁院,被你们称为二叔的那个人,只是与我爹长相很相似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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