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
此话一出,
副将沉默了,白袍军兵士尽皆沉默了。
是啊!
三年......区区三年。
但,
改变的东西,好像真的太多了...
当年神武不凡,勇冠三军的将军,在这灵气复苏的年代。
实力好像,真的不够看了啊!
褚禄山一向睚眦必报。
方才白袍军副将和众多兵士,给了褚禄山难堪。
他自然就要找回场子。
褚禄山抬头看了眼灼烧的烈日。
狞笑道。
“上官交谈,兵士私自靠近,该罚!”
“念你白袍军数次征战不易,就罚白袍军全军披甲,烈日曝晒一下午吧!”
听到褚禄山那假装大度的话语。
副将顿时急了。
“褚将军,这种天气的烈日,平日训练都应按律取消!”
“这要是让兵士们,披甲曝晒一下午,非要死人不可!”
褚禄山狞笑更重,他岂能不知后果。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白袍军骨头不是硬吗?
他到底看看,这骨头究竟有多硬!
见白袍军没有动作,褚禄山再次嘲讽。
“还有,白袍军再怎么也是北凉军之属吧。怎么,连我这上官的命令都敢不听了。”
“莫非是要反了不成了!”
“敢为你们那消失的顾将军发言,连晒点太阳的勇气都没有吗?莫非顾长生的军队,就是一群孬种?”
褚禄山前面的话语,白袍军都当其是放屁。
但,
听到后面涉及到顾长生,场上白袍军兵士纷纷对视。
其后,毅然走向了校场中央。
看着白袍军一一站定。
烈日当空,褚禄山只穿一便服都感到灼烧不已。
想必,这些白袍军披甲兵士该是更加难熬。
褚禄山舒爽极了。
傲?
再傲!
还不得给他乖乖的晒着烈日。
这般神清气爽了不到片刻。
褚禄山忽的感到,天地一暗。
那偌大火热的烈日,竟是突然西去,落下山了!!!
其后,还吹过一阵凉爽清风!
副将嘴角瞬间咧开,笑的开怀。
白袍军中,也顿时响起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芜湖,老天有眼咯!”
“这风吹着可真美啊!”
“哈哈,如此清风,我能在这站一年!”
看着白袍军兴高采烈的模样,褚禄山舒爽的心情瞬间便被破坏。
他阴鸷的抬头。
一脸狠毒的盯着突然落山的烈日。
脸上是浓浓的震惊,不解。
不应该啊!
现在正是未时(下午两点),本该是烈日最盛的时候。
怎么太阳就突然在这会下山了呢!
难道天地又将有变?!
褚禄山虽惊疑不定。
但他一向是阴狠。
看着白袍军声势愈来愈大的欢呼声。
褚禄山眯了眯眼,狠辣神色皆现在脸上。
他不信,今天操练不死这白袍军!
即使,今天不能招揽到白袍军。
褚禄山也必定,要让他们吃够苦头。
“既然,烈日下山。”
“那白袍军全军披甲,给我疾行百圈!”
副将再次一惊。
披甲百圈疾行,那不同样是要人命?
副将嘴角微张,刚要言语。
不想,兵营外传来一声高喝。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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