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来了？”叶子帆从办公室探出半截身子，“等我一下，保养预约了，马上带你去。”
说着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而一墙之隔，付丽萱的目光落在展厅区客座的女人身上。
瓜子脸，柳叶眉，温柔清丽，正是朋友圈合照里的人。
她昂首。
笃，笃，笃。
锥子似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
一路气场全开。
陈菲菲一见情势不妙，仗着自己身材娇小，弓着身子借助前台遮挡一路溜了出去。
付丽萱在周微雨面前，站定。
周微雨正坐在靠窗位置，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宣传册，听高跟鞋声音渐渐迫近，停在她身旁，这才抬眼去看。
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的销售顾问是叶子帆？”
周微雨不明所以：“对。”
付丽萱冷笑一声：“费尽心思勾搭上他，抢别人男人，你很得意吧。”
周微雨惊得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付丽萱！！”
叶子帆一路急冲而至，护着周微雨挡在她身前，“别胡说八道！”
“我哪句是胡说？”付丽萱冷笑一声，长发妖娆一甩，手一指，精心养护过的尖利美甲对准周微雨，“你敢说和我分手跟这个贱人无关？”
周微雨脸已经白了。
“我只说一遍。”叶子帆的声音隐隐压着怒气，“道歉。”
“不可能！”付丽萱声音嘶吼状若癫狂，“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啪。
世界安静了。
叶子帆眉眼像三九天的冬，还在簌簌往下掉着雪。
“现在，向我的客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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