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必赏,有过罚。”
“将军,下命令吧!”
“上马,一路向北,出发!”朱高煦道。
“杀、杀杀杀”
士兵高举兵器大喝。
“郡王且慢!”
就在这时,远处快马跑来一人,高声呼道。
“张辅?你来此做甚!”
法力改造过肉体,让朱高煦一眼看出来人是张辅。
张玉之子,与朱高煦差不多的年纪,虎父无犬子,朱高煦心头一动,想到一计。
“皇帝下命令,各地藩王就地哀悼先皇,让藩王儿子代为入京。”张玉急忙道。
“什么!!?竟然不准藩王祭奠太祖皇帝?”朱高煦大声惊呼。
虽然历史里有写,但真实经历还是让他震撼,果然帝皇家无情。
哗!
“什么?这也太不讲人情了!”
“闻所未闻。”
“禁声,不要命啦!”队伍里有人惊呼。
想那朱元璋生前赫赫威名,再创汉人朝廷,驱逐鞑虏,死后儿子们没能守灵。
“何其悲哀!”朱高煦道。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朱高煦见张辅欲言又止,继续道:
“再者,他这是要将我做人质,要挟我父,恕我难能从命。”
“张将军不若留下来帮我。”朱高煦语气重了些,认定不能放他离开。
高士文很有眼力劲,见此情形,赶紧拉住张辅马缰。
张辅见状,也反应过来,苦笑一下:
“敢不效力。”
他只是来送个信,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好好为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
朱高煦一马当先,大纛上写着“明”字,身后是两百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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