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蜜橘是甜蜜的东西,我把我的幸福和甜蜜都分享给你,就是对你好。”
“不错,”程柯摸了摸未婚妻的脑袋:“说得好,奖励你一瓣橘子。”说罢把自己手里的蜜橘喂给了白发妹妹。
二个人正腻歪着,却被下人打断,二姨娘又备了酒菜,召程柯过去。
酒席丝毫不逊昨日丰盛,只是少了大舅哥和小姨子,程柯为了不浪费美食,不得不吃的撑肠拄腹。
白发妹妹吃的一点都不比程柯少,也不知道她圆圆的小肚子为了装下这么多的食物付出了多少努力。
二姨娘接过纱巾给白发妹妹擦嘴,埋怨道:“每次都吃这么多,吃完了又喊饿,得亏已经把你许配出去了,不然哪个夫家敢要你。”
白发妹妹翻了翻白眼,像小猪似得哼哼了俩声,突然一下抱住了二姨娘,撒娇道:“没人要更好,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陪在姨娘身边!”
二姨娘也抱住了白发妹妹,大声笑着说道:“姨娘可不想养你一辈子。”
“嗯~不嘛不嘛。”白发妹妹在姨娘怀里拱来拱去,挠到了姨娘痒处。
二姨娘笑得花枝乱颤,拍着白发妹妹的背求饶。
见二人停下了打闹,程柯趁机开口说道:“姨娘,孩儿要回去了,特向姨娘请辞。”
二姨娘不满道:“才一日就要走,你以前可是很喜欢待在赵府的,怎么长大了些,就生分了?”
程柯连忙告罪,二姨娘虽然不满,但还是叫人安排了马车。
程柯出了赵府,正巧在门口碰到了大舅哥。
他见程柯要走,急忙拦住:“这就要走了?我俩都没好好叙旧呢。”
程柯告罪道:“府中无人操持,所以要早些回去。”
“这样啊。”大舅哥拍了拍手,接过了车夫手里的马鞭,“既如此就让我送送你吧。”
“这,不必如此吧。”
“废什么话呢,快上来吧!”
盛情难却,程柯也不扭捏,跨上了马车,坐到了大舅哥身侧。
二人一路说笑,不知怎么的,就聊到玄门之事。
“这些道家的修士,最好法外传法,时常搅得地方鸡犬不宁。”
大舅哥一扬马鞭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些无名散修,目无法纪,不服道录司管辖,私下传法,说什么结善缘,无非是怕传承断了罢了。”
大舅哥一边驾车一边絮叨,程柯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
马车开到了目的地,大舅哥吁了一声,停下马来,要同程柯告别。
二人相互行礼,正要离开,这个时候,一群人围了上来。
这些人相貌凶恶,个个虎视眈眈,明显来者不善。
“大哥,就是他!”人群中有人指着程柯叫道,正是昨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吏。
程柯眼神一冷,看来上次教训得还不够狠。
“你就是程柯?”领头的男人越众而出,走到了程柯面前,他身材高大,比程柯还要高出一个头。
程柯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你要怎的?”
“不怎么的,只是想来讨个说法!”
车上的大舅哥跳下马来,却没有站到程柯身后,只是在一旁围观。
他看着满街的泼皮无赖,心下好奇,也不知道程柯是怎么踩到了这坨臭狗屎的,现在又要怎么脱身呢?
程柯懒得理这帮子无赖,推开领头的就要回家去,却被小弟们拦住了去路。
这些人个个吊儿郎当,龇牙咧嘴,对着程柯嘿嘿怪笑。
“怎么?”程柯斜视了一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还想行凶?”
“哎哟,这哪敢呐!”高大的男人转过身来,阴阳怪气道:“只是我这小兄弟,不过往你那侯府送了一趟钱,就被你打成这般模样,于情于理你总要给点赔偿不是?”
“赔偿?”程柯嗤笑一声,“你不妨问问你这位兄弟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那我不管!”男人一甩手,摊手道:“今日你若不拿出钱来,我们便不走了!”
“我倒要看看,你一堂堂的侯爷跟我们这般泼皮能耗到几时?”
“就是!就是!”一大帮子人一同呼嗬起来,一时间声势浩大,引得不少路人关注。
“既知是侯府,你们也敢闹事?”大舅哥出声道。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没放在心上,他当然知道程柯的身份,只不过能住在这巷子里的侯爷,又能是什么贵胄,也就比寻常百姓好上一些罢了。
“侯爷?侯爷怎么了?就能胡乱伤人不赔钱吗?”泼皮理直气壮道。
这年头爵位又不值钱,落魄贵族他瞧得多了,哪个不是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
这年头只有实力、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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