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城里人？”
下面人听到这个都开始叽叽喳喳了。
外面的人都说城里待遇好，听到那边招人，都有点兴奋了。
“队长，这去当城里人是不是还有要求啊。”
队长听到下面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没好气道。
“你们讲还是我讲，再吵就要扣公分了。”
听到队长的呵斥，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村里就几个要求，第一，要家世清白的。”
“第二，要识字的。”
“第三，要身体好的。”
“第四，脑子灵活的。”
“咱们队里也就两个名额，你们都别给我瞎报。”
“支书说了，哪个队里不合格了被退回来了，他就收拾哪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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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周围又开始讨论起来。
“队长，别说这几个要求了，就那一个识字，我们这不都被刷下来了。”
队长听到这个不乐意了。
“让你们扫盲的时候不好好听我讲课，活该你。”
“再说了，这么大一个队，还能凑不出俩识字的？”
听着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陈旭并不感兴趣，比起城里，他更喜欢农村。
进厂里每天都要干活，时间也不是那么自由，周围人多，万一自己干点啥不小心被盯上了呢。
村里没人管你，每天放放羊遛遛弯，自在的很。
不过自己在村里人的形象，应该跟闷头青差不多，肯定也选不上。
最后找了五个附和条件的，其中肯定没有陈旭。
然后又是投票选择，选出两个票数高的。
折腾了三个小时，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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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第一个出门，外面的空气就是好，除了冷。
刚走被多久，林大海就跟了上来。
“旭子对城里不感兴趣吗，我觉得你挺适合去的。”
“就是我刚刚提你的时候，没人应。”
陈旭听到这话提了警惕，平常在村里这个人不可能主动找他打招呼的。
更别说帮他争取这种事情。
俩人走到林大海家中，进了屋子。
林大海家离陈旭家并不远，直线距离不过百米，但是林大海家条件好，比陈旭家宽敞。
三个瓦房，两个茅草的厢房，最边边还有一个小驴棚。
可惜现在驴没了，改养鸡了，不过鸡的数量也不多，都是有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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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里之后，就暖和多了。
把头上的棉帽摘了之后，就被林大海招呼着上炕了。
炕上还有一个年轻人，二三十岁的样子。
不会动，不会说话，只剩个眼睛能动了。
这是之前械斗，不小心被打瘫了。
不过他此时躺在炕上紧闭着眼，一动不动，脸色不是很好看。
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了。
林大海递来一个苹果。
“旭子，吃个苹果。”
“不用了，林叔。”陈旭看着苹果，没接。
“我在山上看到一个枯树，但是够不到，在崖上。”
“想叫你来帮帮忙，到时候给你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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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看陈旭没接，就直接把苹果放到他跟前了。
“好。”陈旭答道。
这时传来一个声音。
“吃饭了。”
陈旭听到这个就直接站起身。
“那我先走了，林叔。”
林大海听到这话，连忙伸手拉陈旭。
“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你婶做的多。”
“不用了叔，我早起来馏的有馍。”
拉扯了一会儿，陈旭还是走了。
现在这年头每家每户的饭都不多。
吃别人一口，可能就欠他们人情了。
林大海越是留他，他越是觉得可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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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陈旭随便弄了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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