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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将兔的脑壳朝树干用力砸了一下,那兔全身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后松开四肢,死了。
很快,少年从树干上飞下来,稳稳落在一个石墙木顶的房子外,死了的兔子被他系在腰间,随后,他娴熟地踹开了门。
“咚!”
“回来了,老汉!”
踢开门,王满迎面看见王甘霸喝得醉醺醺,凳子上还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是为数不多的亲戚。
桌上的盆内残留着一堆烂菜叶,旁边的酒瓶子下是碎的野鸡骨头和一堆花生壳子,看来几个老男人又到了唠嗑的时候了。
这也算是一个小习惯,毕竟到王满家的路程过于抽象,以至于男人们来了家里的媳妇是不会找上门的,几个说不上烂但又绝对不算多好的老男人亲戚,就当王甘霸这里是畅饮说埋汰话的好基地;
同时也是自己牛马半生的苦逼闲杂生活,让他们对作为猎户这种异于常人称号的王甘霸的生活也会时不时感感兴趣,以上两点,就完全能作为男人之间聚会的理由了。
“哟,满儿,搞到灰兔啊,去,收拾收拾给你叔几个下下酒。”
王甘霸说着说着,还打了个大饱嗝,引得二人连连发笑。
“要得要得...”
说罢,王满将兔子扯出,随后甩到肩上披着,任由死血在他赤裸的肩上拉丝。
“嘿,喊哈人撒...”王甘霸招呼。
“哦,好久不见,灾舅子俩...”
此话一出,几人都笑了,笑得很大声,王甘霸绷着笑,提起一个空酒瓶子就朝他脑瓜子砸去。
“小兔崽子,啷个楞个喊的...”
却被王满抬手接住,“玻璃瓶子留起回去退钱。”
“哈哈哈,随你的。”
一旁的男人红着脸,朝王甘霸开玩笑,几人又兴奋地喝起了酒。
不一会,王满炖好了整只兔,浇上辣子,放在桌子上,几个叔连连夸赞他的厨艺,王满不以为然,顺势坐上板凳。
“按我说...你那婆娘还是得行老,可以得很老...”
“今年那工地撇哦,老板好JB黑,钱点儿都不好搞...”
......
男人们又开始熟悉的生活唠嗑,苦闷中带着豪爽的快感,混着酒一饮而下。
王满在几个男人的邀请下,也跟着来了几杯白的,这下子,两个辈子的人,都开始有些熏熏的,也就更不分彼此,全是兄弟了。
“嗝...还是勒娃儿安逸,楞个小,”短袖叔摆出沾着油星的手指,开始数,“抓兔子、爬树、逮黄鳝、搞野鸡、搞蛇...”
“对头对头,”一旁的格子衫叔哈出一口酒气,“很长的蛇都逮过哟,楞个长,牙刷哦...”
说着,他拉长双手随意比了一个长度,过程中腰杆子摇摇晃晃。
“不得了...”
“不得了不得了...”王满低声重复着这句话。
提到蛇,他顿时回忆起了什么,两只眼睛突然放出了意思光亮。
“老子还看到更长的...”王满脱口而出。
“龟儿子...没大没小...”王甘霸嘟囔着趴在桌子上,看样子要睡着了。
“楞长...楞粗...”
王满已经醉很了,他站起来比划着,两个叔眼睛瞪大了的。
“瞎JB哦...勒不是比蟒蛇还大根老...老子不信...”格子叔摆手吐气。
“不得假,还是花的...跟蝴蝶一样...”
“你儿豁!”
“儿豁哟!”
几人都拍了桌子,随后大笑起来。
“楞大根,哪个当?”短袖叔磕了颗花生,嘴巴头吐出一根兔肋骨。
“哪?”
王满微微摇晃着上半身,那副刺激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了他眼前。
“就...九、九...”
突然,其他的场景也浮现了出来,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九、就...”
“就就就、就哪儿嘛就?”短袖叔催促。
“就...不得跟你两个说...”
说罢,王满笑了起来,两个叔则感觉被忽悠了,但也跟着哈哈笑,几个人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给老子的...是不是儿豁!”
“龟儿...编...”
“儿豁...等老子逮到给你几个看皮子!”
“看皮子?看锤子!”
下午的日光透过窗,照进了满是残屑的方桌子,几个男人趴的趴着,躺的躺着,王满则是靠着墙壁,捂着头,其他人早已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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