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始」
天地初始,一片混沌,盘古开天辟地,垂死化身。此后千年,三界应运而生,是为天,人,鬼。传言曰,盘古死后,其开天斧藏于天界,众生畏其神力,故三界以天界为尊。
「一」梦醒
好沉重,压抑,无法呼吸。我这是在哪里?
夏离尝试着睁开眼睛,眼皮却极重,周围如寒冰般坚硬寒冷。夏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困住,无法动弹。害怕与恐惧袭上心来。她用尽全力喊出声,
“不!”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快醒醒!”
小丫鬟着急地拉着榻上之人的手,不停的摇着。
夏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深吸一口气,忽地睁开眼来。环顾四周,熟悉的陈设,再看看身侧之人,是她的贴身丫鬟春生。原来是在自己家中。
她定了定神,缓缓从床上坐起。
“刚刚那是?一场梦?”夏离自言自语。
“小姐,你终于醒了!刚刚可急死春生了。小姐好像做了噩梦,可春生怎么叫都叫不醒小姐。”春生还在床榻边跪坐着,脸上的惊慌之色尚未褪去。
“我没事。现下几时了?”
“回小姐,辰时三刻。夫人已遣了好几回人来请小姐用早膳。恐怕这会儿老爷他...”
春生欲言又止。
“我心里有数。洗漱更衣。”
夏离速速整理好,往花园去,远远地就看到那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坐在石桌旁用早膳。
“筱儿,来,尝尝爹爹给你寻来的荔枝。”
“荔枝?”夏筱两眼放光,从桌上拿起一个就剥了起来。
“老爷,你这样该宠坏她了。”陈氏一边说,一边满眼笑意看向自己的女儿。
眼前这一切夏离早已习以为常,她的脚步没有停顿,朝石桌走去。
“父亲,母亲。”夏离问安。
“姐姐,你来了。”夏筱兴奋地看向她,“快看,爹爹寻到了什么。”她正欲给夏离看手里剥到一半的荔枝,夏久烛阴下脸来,
“哼。你还知道过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陈氏赶紧劝道,“老爷别动怒,别吓到孩子。离儿定不是故意来迟的。”
“哼。”夏久烛将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不再看夏离。
“左右早膳还没撤,来,离儿,快坐下。”陈氏招呼道。
“谢过母亲。”这场合,她亦不愿来,然既来之则安之。
“姐姐,听说今日是楚妍姐姐的生辰?姐姐可有打算去楚府?带上筱儿可好?”夏筱满目期待地望向夏离。
“我..”夏离刚欲开口,只听一声呵斥——
“又要出府?已经及笄之人隔三差五出去抛头露面,完全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如今还想带坏你妹妹?不准去!”夏久烛语气十分不快。
“今日是楚妍生辰。我已与其约好...”夏离想要辩解。
“刘管家,看好大小姐,今日她哪也不准去。”夏久烛说完,起身离席而去。
夏离心中憋闷,再无心进食,她放下了手上刚拿起的筷子。
“姐姐,筱儿不是有意的。”夏筱小心地道。
夏离看了一眼这个小自己四岁的妹妹。她眼神清纯,不谙世事。
“没事。”她淡淡道,“我吃好了。”说罢,她起身离去。
离石桌不远的荷塘边,几个负责采莲的丫头把刚才的一幕看在眼里。其中一个最小的丫头好奇地问,
“老爷对大小姐怎么这么严苛?和待二小姐的态度截然不同。”
“你才来不知道,这大小姐啊,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咱们府上以前还有一位夫人,姓柳,是老爷的原配。老爷和先夫人本是伉俪情深,先夫人怀胎,家中一片喜气。谁知随着这胎儿在先夫人肚中一日日长大,先夫人形容枯槁,好像被人吸干精气一般。啧啧...可邪乎了。老爷请来多少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老爷请来了一个道人,没想到那道人竟说,‘此儿非常儿,魂魄不齐,食母之生魂,如若降世,生母必三魂散尽,不留于世。’”旁边一个年长的丫鬟凑过头来,说起这段往事。
“呀!这么邪乎?”那小丫头面露惊诧,“难道那个孩子是大小姐?”
旁边的人点点头。
“那后来呢?先夫人怎么样了?”小丫头继续发问。
“后来老爷本打算让那孩子胎死腹中,可先夫人坚决不肯,并以命相逼,非要生下那孩子。老爷没有办法,只能顺着先夫人。结果,真如那道人所言,孩子出生那天,先夫人撒手人寰。老爷悲痛欲绝,把丧妻之恨都转移到了那孩子身上,只因对先夫人之诺,才让那孩子以夏侯府长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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