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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命从杨风开始滔滔不绝分析凶手的时候，就时刻盯着他，想更深入了解眼前的小仵作。
在六扇门数十年，阅人无数，从未见过像杨风如此的人，仿佛那种感觉就像杨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词大多数都是自己从没听说过的，越发觉得杨风让人捉摸不透。
眼神凝重的秦如命最担忧的一点还是，他从杨风身上感觉到了杀气。
从刚刚杨风模仿怪物的行为的时候，那股杀气最为强烈，秦如命手上的诸葛连弩差点就要扣动扳机，身为六扇门的捕头，大小案件接触过无数，他对于那种杀气的感知已经是到了看一眼便知的地步，就在刚刚，他很清晰的感觉到眼前的杨风身上透露出强烈的杀气，这种杀气绝对不会出现在没有杀过人的身上。
秦如命按压住心中想把杨风抓起来拷问的冲动，不动声色道：“我有个疑问，你说凶手想模仿怪物吃人，怎么现在才开始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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