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神医……”陈珩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怎么?你也听说过我的大名?”鹤鸣惊喜不已。
陈珩看着这师叔自豪模样,真是不忍打击,摸摸鼻子又挠挠脑袋,纠结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
“呃……有些耳熟……大概……大概是听说过的!”她讲这话时太不自然,一旁的清箬先受不了了。
“咳~那个,师父的名号确实是……”
她实在学不会溜须拍马,瞧着比陈珩还要虚假些。
“那师叔,你可能……可能教我医术?”
“哎呀,还是要低调,要……啊啊?你要学医?”
鹤鸣师叔还沉浸在两个小辈的夸赞中,陈珩话锋一转,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啊?我是听错了吗?你不是天选废柴,自暴自弃来着的吗,打坐练气你都不行,怎么哪来的想法想着学医了?”
鹤鸣虽放低了声音,好似在自言自语,但是几人离的那样近,想听不见也属实有些难,这话说的不算好听,陈珩这样脸皮厚的,听这也有些挂不住脸了。
“师父!”清箬也觉得这话有些打击人,忍不住喝止。
“哎~那个珩丫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吧这个……医术,可不能一时兴起,没那么好学!这个……你是师兄的女儿,那根骨自然不差,如若现在发奋,学个基本拳法什么的也不算难,也有作为!”
“师叔……真不是我不学!那些师兄弟们不了解内情,自然只当我是个不思进取的,可我……可我……”
“我不是不愿意学,只是我确实是悟不到“气”的存在,我也曾努力过,我记得住师父的所有招法拳式,可……可挥舞起来只成了花拳绣腿,甚至还……还打不过柱子!”陈珩越说越委屈,声音也逐渐小了起来。
“怎会如此?那……你没询过墨青究竟什么原因?”鹤鸣看她委屈,也软着语气试探。
“我自然问过,他只叫我记牢功法,时日到了便告知我原因,还不让我对外说,那之后他动不动就往山下跑,我也见不到几面……,日子久了,山上那些瞧我不顺眼的就总来找我麻烦,起初还能吓吓他们,后来动手了,发现我连他们当中功法最差的都斗不过,笑话我好一阵,然后……然后我是个“废柴”的事情被传的人尽皆知,我也懊恼找过掌门几次,他们也领了罚,他们是不找我的事了,但是那小话背着我该说的还是说,时间久了我只能摆烂,毕竟没有什么比(一个废材企图用发奋努力改变自我)更让人好笑的事了”
“怎会如此!我来看看。”鹤鸣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他将手搭在了陈珩腕上,企图运气探探究竟。
游走之间,突然他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气,指尖脉搏也多了一波跳动,他想要摸清那股的由来,却发现它毫无规律,只躲着他的“气”四处游走,几番追逐不到,却让他找到了这无法“运气”的来由。
“怎会如此,有人封住了你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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