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钧毅然发声,此言一出,仿若平地惊雷,在场宾客无不为之震动,纷纷对这位武痴老者刮目相看,看向古家的眼神里,亦多了几分揣测与新解。
熊威名见此情景,不免暗自思忖,以他对古道钧的了解,这位痴迷武学的老者既然说出这般决绝之语,那便是铁了心不会交出人来。自己精心谋划的如意算盘,就这样无端生出了纰漏。然而,这样难得的良机,怎可轻易放弃?况且自己还有神秘高人相助。提及这位高手,众人皆对其来历一无所知,熊威名却知晓甚详,若要用四字形容,唯有“恐怖如斯”。这般所想,熊威名面上便再无半点慌张,心中却也不免有些恼怒,语气中满是不屑,鄙夷道:“听古老爷子这意思,是无管是非对错,都要包庇罪人了?哼,此番不管你尊卑与否,实力几何,竟敢这般无礼,未免太不把我熊家放在眼里了吧?”
“是又怎样?老夫今日偏要包庇,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古道钧闻言后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回应道。其心中早已清楚,此处另有高人,正是那身高九尺、脸上有道醒目的刀疤的男子。但一来他性格刚毅,最是受不得半点屈辱;二来自身实力使然,怎能逢人便卑躬屈膝。
事已至此,熊威名也不再虚与委蛇,继续与这老顽固扯皮,只会让自己颜面扫地。当下,他索性撕破脸皮,怒声道:“哼,你这为老不尊的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有万般手段尽管使出来,别以为寻个帮手就能肆意妄为!”古道钧言罢,未等熊威名有所动作,便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杀过去。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未曾料到其竟这般雷厉风行。而就在他即将触及熊威名的瞬间,一道壮硕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挡在了熊威名身前,此人正是龙九。
众人见状,纷纷暗自叹息,觉得武痴古道钧行事太过草率。却见龙九身后的熊威名正准备闪身躲避,可还没等他行动便忽然一怔,与此同时,身后一股悬飞而来的八节钢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抽打过来,不偏不倚正中熊威名的腰背。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熊威名一个踉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待其反应过来后,当即鱼跃后撤。紧接着,便见古道钧与龙九迅速欺身上前,战作一团。
二人皆是杀伐果断之人,战斗中没有只言片语,只有激烈的交锋。战圈内,拳风呼啸,掌力澎湃,身周念器在空中有来有往,古道钧八股钢鞭纵横翻飞、龙九九柄飞剑捭阖突破,相互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地面上,拳脚相交,噼啪作响,招招直逼对方要害。不仅如此,二人在过招拆招之际,还需全神贯注,躲避那些掩杀而来的念器,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两人都非泛泛之辈,片刻之间,已然厮杀了数十回合,战况激烈,难分高下。身处战圈之外的众人,此时早已吓得亡魂丧胆,脊背直冒冷汗。这便是强者之间的对决,其激烈与恐怖程度,令人胆寒。
再看另一边,战局也陡然生变,负伤的熊威名与古牧远也展开了一场拼杀。熊威名此前被古道钧攻了个措手不及,心中正窝着一团火,见古牧远心系古道钧,便悄无声息地掩杀过去,妄图如法炮制,打他个措手不及。全神贯注的古牧远忽觉心头一惊,转头望去,正好瞧见熊威名飞踏袭来。他当即收敛心神,摆好架势,严阵以待,紧紧盯着熊威名。
熊威名自从进阶之后,气息比从前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过此番所幸他身负伤痛,战力稍有削减。古牧远则静气凝神,心中各种战术路数了然于心,施展念力,操控两柄乌金宣花斧,与熊威名战在一处。尽管对方身负些伤,奈何两人境界有别,毕竟其已晋入四阶,几乎能洞悉古牧远的心思。因此,熊威名在战斗中占据着上风,古牧远只能凭借体力苦苦支撑,照此下去,他恐怕难逃一败。再观古道钧与龙九的战圈,两人依旧难分轩轾,都已竭尽全力,无暇顾及其他。在场众人此时再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对这场战斗品头论足起来。然而,对于今日之战的结果,众人却不谋而合达成共识,实乃耳目昭彰,显而易见。
正当众人交头接耳之时,善家家主善济世此时愁眉紧锁,手托下巴陷入了沉思,不多时,他忽而蹙眉一展,计上心来。
此时,双方战斗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熊威名与古牧远已力战百合有余,虽说熊威名负伤不假,但也不得不承认,古牧远的武学造诣着实不凡。否则,以两人悬殊的念道修为,其恐怕不出几十回合便会败下阵来。然当又战了数十回合,古牧远终究还是顾此失彼,难以兼顾。熊威名瞅准机会,一记靠山肘重重地打在了右腹之上,随即传来一阵咔咔的骨断之声。古牧远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三五丈远,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已然遭受重创。他踉踉跄跄地勉强起身,却已无力再战。
见古牧远受伤,古道钧心中有所牵挂,朝其迅速瞄了一眼。可这一分神,恰好中了龙九下怀,当即被其掌力击中左肩。受伤的古道钧赶忙闪身退避回来,以护子周全。此时的两人皆已负伤,无法再战。即便继续硬撑鏖战,结果也已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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