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和喻然的事,晓雯是从陈芊口里听到的,陈芊自然是从孙帅处听到的。
“喻然这样儿的,我真是第一次见。你说她图啥呀?不喜欢了说一声呗,给别人戴绿帽子是故意恶心人吗?”陈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喜欢被人追捧着呗。”刘凡快人快语。
刘凡看晓雯默不做声,给陈芊递了个眼色。陈芊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明白晓雯在想什么。
晓雯拿着英语四级词汇问刘凡、陈芊要不要一起去自习,刘凡、陈芊摆摆手,晓雯自顾自出去了。
晓雯在自习室,脑子努力记着四级词汇。“他恢复单身了,是他!”手还在纸上拼写着单词,大脑却突兀传来这样一句话。
一股酸楚从晓雯心尖掠过,那个聪明开朗的古月竟遇到这样的事儿。喻然看起来单纯得不行,没想到转身就来了这么一出,不处了,当面说清分手也行,干嘛还一边拖着古月一边开始新恋情。
但是无论如何,他恢复单身了呀!这句话又跑出来,晓雯手里的笔此时停在纸面上再无法动弹。那又如何呢?如果他心里有我,还会有喻然什么事儿呢?如果他心里没有我,他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区别?
还是希望他尽快快乐起来吧!将来如何,谁知道呢?单纯欣赏一个人,站在朋友的位置,也没什么不好。将来会怎么样,时间会给答案吧。晓雯想到这,感觉心里踏实很多。
古月被喻然伤得不轻,闹耗子似的笑声也消失了,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和孙帅一起该上课上课,该跑操跑操。偶尔在大课堂,看到喻然和那个大高个一起上课,古月的脸上就会浮现出极度愤怒的神色。
同学的圈子太小了,恨不得永远不见的人,却不得不隔三岔五碰到,愤怒与尴尬时时来撩拨自己的心弦。这才大二,古月就开始期盼早些毕业了。
孙帅为了调整古月的情绪,经常带着古月来隔壁晓雯、陈芊她们学校,要么去英语角练口语,要么找个自习室上自习。孙帅来这里也是有私心的,陈芊经常做为向导陪伴,孙帅的心情飘飘然。
马上进行的英语四级考试,对于大二学生来说非常重要,毕竟过不了四级可能无法拿到学位证。
词汇量是大学四级一个重要的高分技能,学生们人手一本英语四级词汇本,一有时间就拿出来瞅几眼,期望扩大自己的词汇量。
晓雯的学校生活依然很忙碌,在学校里勤工俭学,学校周边打打零工。偶尔有空闲了陪古月他们去英语角。古月他们来得多了,晓雯都感觉大家回到了高中时期,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哪天突然不来,还有点不习惯了。
刘凡最佩服晓雯,明明没有多少时间学习,但几次模拟下来,通过四级稳稳当当,不像自己做真题下来要么刚刚通过,要么就直接不及格。
刘凡向丁冲大倒苦水,单词真的记不住,英语听力又听不准,一副“宝宝心里苦”的样子。丁冲极力安慰,其实丁冲自己的英语也马马虎虎,两人合作,相互叫单词,一起做听力,讨论真题的丢分点。
四级考试如约到来,古月、孙帅检查好笔和录音机后,开始找自己对应的考场。古月先找到了自己的考场——教学楼2楼靠前门的第一个位置,教室门外的树枝上还站着几只喜鹊,好像感受到了考场内紧张的氛围,喜鹊在枝头上“喳——喳——”地欢劲儿叫起来。
刘凡感觉自己的手有点抖,她极力调整呼吸,先戴上耳机试听下确认录音机能听到声音。手抖得有些可笑,就像是上了年岁不听使唤那种抖。警察姐姐发话了,发现最近刘凡的学习状态不行,如果四级过不了,生活费要下降50块。
晓雯经过了拮据生活的考验,学习只能抽空集中经历高效复习,比起缺粮少穿,四级考试又有多么难呢?不过是在答题卡上,从选项中选中一项,又或者是填空填填词,写个小作文而已。过不了又如何呢?大学还有很多次机会再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开始放听力了。播音员浑厚的声音从收音机传来,一句英语一句“喳——喳——”,声音听不清,古月心里一惊,此时喜鹊的叫声变成了干扰器。上一题还没理解,下一题已经开始了。古月把收音机调到最大,奈何今天的喜鹊格外闹腾,古月好想站起来希望监考老师关上门。可是听力不能中断,古月暗自叫苦。
“老师!听力声音太小。”古月后排的同学突然向监考老师发问。
监考老师走到那位同学旁边,听了下他的耳机发现根本没有声音,把录音机电池板扣下来,赫然发现竟然没有装电池。
监考老师很有经验,大学生是个神奇的群体,奇葩事每年都有,赶紧走上讲台把自己准备的电池拿过来给这位考生安上。
听力本身就有些难度,混杂上喜鹊的“喳——喳——”声,奇葩同学找老师的声音,古月的英语四级风雨飘摇。
孙帅的考场和古月同一个楼,不过在更高楼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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